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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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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小雨和吳競被一名叫做菅野信太郎的管家帶入一座他們從未見過的島嶼。這片因陽光折射而產生的虛像虎紋大海實在太清澈,第一眼令他們產生整座島嶼是漂浮在海綿上的錯覺。而藍月虎魄島上的特有景觀,更是美麗得令他們目不轉睛,腳下的沙灘,細碎砂礫呈現六角形,是星砂的形狀,星砂其實是一種有孔蟲,原始而簡單的動物,按照現在海洋環境汙染嚴重的情況,星砂不可能大量布滿沙灘。而他們眼中見到的美麗星砂攤,漸層白斜入湖水綠的透明月牙海灣,光憑肉眼便能看見在淺灘優閑游泳的小魚群,魚鱗散發粼粼銀光,被海浪推上岸的細花海星慵懶地在岸上享受浪花的撫摸。

與世隔絕的藍月虎魄島,島形似月牙,北端的島形列成兩端,遠看像猛獸獠牙的形狀。

巫小雨和吳競被菅野信太郎安排在一間氣派豪華的挑高大廳裏等候,大廳中央有一張歐式餐桌,左右兩邊可容納六個人。他們兩人分別坐在一側,面對彼此。

巫小雨低頭發現地板是半透明的,而且底下好像有什麽大型生物在動……趁現在只有她跟吳競兩人,她推開椅子,趴在地上,仔細觀察地板底下動來動的生物是什麽。

「你在做什麽?」

吳競見她突然蹲在桌子底下,不曉得在看什麽,他也彎下腰,探頭到桌子底下,想不到印入眼簾的就是她衣領敞開底下的美胸性感風光,他立刻挺起下半身,但因動作太快後腦不慎撞上桌邊,發出好大一聲撞擊聲,還加上他的痛呼。

聽見撞擊聲,巫小雨趕緊從桌子下探出頭,關心問抱著頭的吳競,「你還好嗎?」

「沒事……」他咬牙揉著感覺腫了一個包的後腦勺,「你剛剛趴在地上看什麽?」

她兩手按著桌邊,神秘兮兮的說:「這間大廳的地板底下啊……有一只體型超過一百公分的魔鬼魟魚!」

吳競挑眉,又彎下腰看她說的魔鬼魟魚在哪裏,但他什麽都沒看到,看見的就是地板磁磚而已。

「我什麽都沒看到。」他搖搖頭,

巫小雨嘴巴微張,表情像是懂了,沒再說什麽奇怪的話,重新回到椅子上。

他覺得這座島嶼越來越詭異,他們明明在東眼山,怎麽跑進一個洞穴後,出來會是在臨海的島嶼上?而他從剛才就發現手機依然是沒有訊號,他問她:「小雨,你的手機又訊號嗎?」

巫小雨拿出手機檢查收訊,搖搖頭說: 「沒有,完全沒有訊號,只有緊急通話功能。」

吳競看她氣色不太好的模樣,關心問:「你不舒服嗎?」

巫小雨被他關心的眼神註視得有點心虛,她不好意思明說,因為自己體質的緣故,她覺得這座島很不幹凈,好比說,她現在隱約感覺到有一個女性的靈體,一直在……撫摸他的胸肌。通常以她的能力可以隔絕外來的幹擾,眼前

這種浮游靈她平常是直接過濾掉,一般這種靈體感應到她身上的巫力都會自動避開,就像蚊子聞到蚊香一樣。

奇怪的是,自她踏進藍月虎魄島後,身上的巫力居然不受她控制,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會讓她看見,連藏

在地板下的大型生物靈她也能看到。

不行,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巫小雨猛然起身,繞過長桌,走到吳競身邊,一手搭著他的肩膀,銳利眼神越過吳競的頭頂,對著空無一物的位置,耍狠的說,「你給我滾開!」

吳競瞬間覺得耳邊好像有一陣冷風吹過,他擡臉看她,好奇的問,「你在跟誰說話?」

巫小雨直覺地揉了他的發漩,吳競被她忽來的親密舉動,睜大眼睛。她尷尬地收回手,剛才那個角度……她低頭看到他的發漩,覺得特別可愛,一時忍不住就把他當成小孩子。

「我問你……你會怕幽靈嗎?」她躊躇著該怎麽解釋比較妥當,這種事情要是不清楚,她絕對會被當成神經病。

吳競什麽奇奇怪怪的事沒見過,但還真的沒見過幽靈。他立刻反應了過來,「你看得到鬼?」他提高了聲音,「陰陽眼那種?」

她連忙揮手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我有陰陽眼,而是體質的關系,我的巫力能看見不存在這世上的意念。」

巫小雨張嘴想解釋得更清楚,這時候菅野信太郎的聲音傳來,他們看見一名坐著輪椅的老婦人從大廳鑲造壁爐的左側門扉被推了進來。

那名行動不便坐著輪椅的老婦人,白發編成一束垂在左胸口,身上披著一件針織玫瑰花紋的長披巾,腿上覆蓋著一件奶茶色的毯子,瘦弱的身體窩在那張四方的白色輪椅裏,他們身後跟著一名樣貌俊朗,渾身散發狂野氣質的年輕男子,他先是看見吳競,眼神楞住,忽而放聲大笑。

「屠少白!」沒想到看起孱弱的老婦人,中氣十足的吼了一聲。

「祖奶奶,這你可不能怪我——」他又看了吳競一眼,噗哧一笑,「誰想得到我的新娘子候選人還包括了男人。」

吳競聽得一清二楚,他震驚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你說什麽新娘子候選人?」

巫小雨聽見也嚇了好大一跳,跳起來說,「是啊,你們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屠少白張嘴欲言,朗夫人動作利落的旋轉輪椅,直接將輪子壓上屠少白的腳,屠少白表情扭曲,瞬間乖乖閉上嘴。

滿頭白發的朗夫人瞪了一旁的菅野信太郎,氣勢不怒而威。菅野信太郎收到朗夫人嚴厲眼神責備,低頭

斂眉認錯。

看起來城府深沈的朗夫人,笑意不達眼裏,對著意外闖入島上的吳競和巫小雨說道:「我是 島主代理人,你們可以稱呼我朗夫人,來者是客, 請二位安心在島上優閑數日,我讓管家帶二位先至客房休息。」

眼見朗夫人轉身要離開,巫小雨趕緊出聲喊住,「朗夫人,請您留步。」她拿出邀請函,「請問,這張教請函是您的安排嗎?」

朗夫人對管家使了眼色,菅野信太郎立刻將巫小雨手上的邀請函交給朗夫人過目。

朗夫人低眉凝視手上的邀請函,眉頭一皺,輕聲低語,「有股令人不悅的氣味。」她擡起臉,語調平緩的道:「藍月虎魄島只有被上天選中的人才能入島,巫小姐,你不妨就當做自己是誤闖入島的愛麗絲吧。至於那只頑皮的兔子……」郎夫人斜眼登了身旁的屠少白。

「頑皮的兔子?」巫小雨不明所以。

屠少白撇過頭,努了努唇瓣,似是在嘴邊嘟囔著什麽。

「不,沒什麽,巫小姐,你就當是我這老太婆的玩笑話,別放在心上。菅野管家,你好好招呼兩位貴容。」郎夫人對身後的屠少白說道:「少白,你推我回房間,晚上不許亂跑。」

「遵命,朗夫人。」屠少白故意喊她朗夫人,歪頭有氣無力的回道,他發現巫小雨直盯著他看,他用嘴巴無聲說了幾個字,露出邪笑。

巫小雨看不懂屠少白的唇語。但她註意到屠少白背後有奇怪的靈體。像影子一樣的東西重疊在他身上……這麽一看,郎夫人身上好像也有,而且她左肩上好像有一只女性的手搭著她的肩,難道說剛才性騷擾吳競的幽靈嗎?

身為特務的吳競,要看懂唇語對他而言不是難事,他當下讀懂了屠少白調戲巫小雨的字句。

——晚上見, 我未來的新娘子。

同身為男人,吳競怎麽可能不懂屠少白對巫小雨表現出來的性暗示,吳競在察覺屠少白的意圖後,他很不高興,非常的火大。

自從她收到那張神秘的邀請函,決定來臺灣後,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巫小雨能理解的範圍。先不提她一下飛機就遇上吳競,還無辜遭殃被他撞飛,等公交車的時候又遇到鬼祟搗亂,最後竟是在吳競的腿上醒過來。

連來到東眼山也遇上他?雖然吳競說他們兩人的緣分像磁鐵一樣相吸,但這樣接二連三的驚人巧合,讓

她不禁思索……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奔波一整天的巫小雨,獨自一人待在朗夫人命菅野管家準備好的舒適客房,房間寬敞,有一張雙人床和一張覆古緹花沙發,地上鋪著柔軟的紫色珊瑚絨地毯。她低頭問道身上的汗臭味,起身道浴室想要簡單梳洗,發現房間附設的浴室內有兩扇門,她覺得很奇怪,於是打開另一扇門,發現浴室外頭是半開放的庭園露天風呂。

這也太享受了!她望著冒著白煙的溫泉池,浴室內附設的歐式浴缸和庭園大浴池,她當然選擇後者。

雖然沒有帶換洗衣物,但貼身衣物這種布料少少的,她手洗一下,用吹風機吹於就可以了。她先在浴室把衣服都脫光,內衣和蕾絲小褲整齊疊好放著,把短發盤起,用一字夾固定在後腦勺,鬢角垂墜幾跟不聽話的微卷發絲。

她胸前圍著一條單薄的白色短巾,光著肉感十足的美臀,小跑步沖到溫泉池,用手撥了撥水,溫度很剛好,她把身體慢慢漫入乳白色的溫泉水中,溫熱的水溫,讓一整天的疲芳瞬間消除,她忍不住閉上眼,微微揚起脖子,發出舒暢的喘息聲。

「噢……真是太舒服了……」她今天可是穿著三點五寸的高跟鞋在山林中追著一只大肥貓呢……

她仰頭盯著半開放的露天風呂,這座島上連夜晚的天空顏色也比都市的夜晚更淺。漸層色帶的深紫色天空,越接近海平面的天空色彩是淺藍的。

巫小雨驚喜的發現此刻夜空中有無數的星星顯露出來,在都市根本看不見這麽多的星星,還有她有多久沒擡頭數過星星了?巫小雨細數著天上的星星,心中不免感慨起來。

細數星星的同時,巫小雨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和朗夫人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為什麽朗夫人知道她的名字?況且她也沒有表明自己是誰,為何郎夫人知道她姓巫呢?

那張神秘的邀請函,應該是朗夫人安排的吧?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有這樣的直覺。

還有,屠少白口中的新娘子候選人又是怎麽一回事?

再者,這座黑色的島嶼給她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她在朗夫人身上看見一只半透明的手,屠少白身上則

是看見黑色的影子,只有那名低調的菅野信太郎似乎正常一點。

身旁傳來水花濺起的聲響,看來是有人也來泡溫泉了,巫小雨心想也許是島上的其他女性,但眼前的霧氣濃的讓她看不清方向,與陌生人一起泡溫泉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之前去日本四國旅游,她也跑過大眾池。

看著霧氣中的人影越來越接近,隱約看見白皙的皮膚,她心想這女孩子皮膚真好,看起來吹彈可破。

「你……」

吳競沒想到背後有人,嚇得轉過身,發現是巫小雨,視線往下看見她裸露的香肩以及雄偉的女性特征,她圍在胸前白色短巾,有遮跟沒遮都差不了多少。

好大!

巫小雨也沒想到來泡溫泉的人是吳競,難道這個大浴池是混浴嗎?

她盯著他赤裸的上半身,親眼見到她曾在腦中幻想的胸肌形狀,果然是方塊肌!

她張大嘴本來想尖叫,但看見吳競一張臉比她還要震驚的模樣……她忽然就不想要表現得這麽老哏了,而且……

「吳競……你、你流量血了。」她指著他鼻翼右側下方。

「什、什麽?」他急忙擡手擦鼻,定睛一看,手背上還真的有一抹紅。吳競感到害臊,還有更多的羞恥,他連忙往後退,「抱歉……我不知道這浴池有人在使用……」

「耶,等等,吳競……你別再往後退,後面是巖石。」

巫小雨出聲阻止已經來不及,眼睜睜看著吳競撞上背後的巖石,看他痛得抱著頭的萌樣,他今天已經第二次撞到頭了。

「你還好嗎?」她蹙著眉頭關心他。

吳競低頭捏住鼻翼,轉身背對她,鼻音很重的說:「我沒事。」過了五分鐘後,他確定鼻血止住了,才又開口,「那個……我先離開。」

吳競方在水裏中邁出一步,身體猛然一震,「晤!」

他轉過頭訝異地看著突然出手拍打他右臀的巫小雨,他挑眉問:「你……在做什麽,」

接下來,第二記鐵砂掌又落下,「啪」的一聲,他的左臀和右臀都讓她各賞了一巴掌,況且她的手勁還不輕。

腰間的白短巾慢慢自他腰上松開滑落,一對毫無瑕庇的究極美臀猶如盛開的白蓮花在她面前綻放。

她瞪大美目,嘴巴張開,舌頭驚嚇般地往後卷起,這、這……

他的屁股上有她的手印,他的皮膚也太細嫩了,打個兩下就留下印子了。

「小雨,就算我的屁股長相迷人,你直接出手偷襲,是否太熱情了?」

「啊,不……我是……」她張嘴想解釋,但眼前這對雪亮的蓮花臀,當真舉世無雙啊!

「呃……如果我說我是為了拯救你的貞操……你相信嗎?」她眨眨眼,無辜回道。

「唔……」那只不安分的幽靈手又在性騷擾吳競,而且這次更猥褻了,居然把他的臀當作鼓一樣敲打起來,咚咚,啪啪啪,咚咚咚咚……

這個手打節奏好像是「起笑蛙叮叮」 ……

吳競把短巾重新圍上腰間,目不斜視,越過巫小雨的頭頂,嚴肅的說,「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人打屁股,」

「吳競,之前在大廳,我要跟你說的話被人打斷,我想說的是你相信我看得到世俗所說的鬼嗎?」

「你看得到鬼?」

「嗯,現在我們之間就有一只色鬼……」她手指著他。

色鬼,吳競擔心地望著她:「那只鬼在騷擾你嗎?」

巫小雨搖頭,口吻憐憫的說,「不,那只色鬼從頭到尾都在性騷擾你。」看他一副覺得她在開玩笑的模樣,巫小雨只好表演給他看。

「剛才在大廳的時候,那只色鬼的手一直在揉你的胸肌,像這樣……」她兩手在自己的巨乳前使勁揉捏,這副風騷女郎的情景,吳競看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還有,在這裏,還對著你臀部掐揉。」她轉過身,把臀部提高,兩手揉著自己的臀部示範給他看,剛才那只色鬼如何性騷擾他。

原本止住的鼻血,看見內肉的混濘水蜜桃臀,吳競覺得自己的大腦被邪惡的水蜜桃大軍攻陷了……鼻血直接從他的鼻孔滴下來。

「剛剛還把你的臀當作大鼓一樣拍打。咚咚,啪啪啪,咚咚咚咚咚……」

不行……他要暈倒了……

「吳競!」

巫小雨表演結束後轉過身來:吳競人已經暈倒在溫泉池裏了。

島上的另一處房間內,朗夫人眼神陰沈地遠望超級滿月半輪沈浮在海平線的那一端,海面倒影月的另一半,扭曲的夜色,海霧淺淺低行。

菅野信太郎恭敬地站在朗夫人身後。黑暗充斥的偌大房間,角落處有一超過六公尺高的圓柱形鐵籠,籠中有一只脖子系上厚重鐵煉的白老虎。百無聊賴的白老虎下巴倚靠著毛茸茸的虎掌,豐厚圓潤的老虎耳朵不經意的抖動。

「少白的新娘候選人理應有兩名,為什麽入島的人卻是一男一女……信太郎,這件事我不是全權交代你處理,你到底是怎麽辦事的,信太郎,我對你感到失望。」

「夫人恕罪。」菅野信太郎臉色凝重,說道:「屬下要出島的前一刻,不知何人有能耐改變天時,幹擾馱著藍月虎魄島的魟魚靈獸洄游的固定方位,導致屬下被困在島上無法順利出島,這才錯過迎接巫小雨。」

「改變天時……」朗夫人聽著菅野信太郎的描述,聲調慍怒,「除了我族先人,現在還有誰有如此強大的巫力能操控天時?」

郎夫人轉動輪椅,繼續說:「在島主回來之前,我必須守護藍月虎魄島,不能再出任何差錯,必須趕快讓巫小雨成為少白得新娘子。」郎夫人幹瘦的手,緊緊抓著自己的大腿。

「夫人,與巫小雨一同登島的那名男子該如何處置?」

朗夫人若有似無地看向旁側,輕聲淺笑,「我看白紗似乎挺中意那名俊俏年輕人,能留則留,若留不得……」她陰森地望了菅野信太郎一眼,說道:「老規矩處置便是。」

菅野信太郎害怕地垂下眼眸,他看見朗夫人身邊出現半透明赤著腳女性靈體。關在鐵籠子內的白老虎似乎也察覺了可怕的氣息,將臉埋進兩只腳掌中。

約莫在七百年前,藍月虎魄島只是一個居民僅有三百人的小島,每一對在島上結為夫妻的居民,毫無例外總會誕霞雙胞胎。

這般稀有事跡因外人來訪島上,二把島上的特殊之處傳開來。不久後,關於藍月虎魄島各種奇怪的傳說開始在外流傳。不少人慕名前來,見到島上兩掌一模一樣的臉,心中生懼,覺得藍月虎魄島是一座被詛咒的不詳之島。

安逸和樂的小島歷經百年生生不息,從原本的三百人增加為八百多人,直到島上意外誕生了一名單胎的男嬰,經過島上巫女施術,得知這名嬰孩在母親肚子裏時,將營養不良的同胞兄弟為自己吸收,所以生下來只有一胎。

這名吸收了自己胞弟的男孩不想一輩子困在島上,於是告別族人前往朝廷效命,默默無聞的男孩在短短數年間,戰功彪炳,成為元朝戰無不勝、軍威顯赫的大將軍,元太祖賜名「威汗將軍」。

年方十六,不知來歷背景的男孩如何能拿下如此輝煌戰績,朝廷裏開始有人對威汗將軍的戰功表示存疑,還有士兵描述威汗將軍施展可怕的巫術斬殺敵軍,操控屍體夜襲敵營大將。這件事情也傳到皇帝耳裏,皇家最忌諱巫蠱之術,皇帝也起了疑心。

確實,在威汗將軍背後有著強大的巫法助他戰勝敵軍。

藍月虎魄島上的族民天生擁有操控天時和氣候的能耐,每逢威汗將軍出征,島上的族民便會齊聲禱念威汗將軍凱旋歸來。在族人團結一心的助力之下, 威汗將軍日漸強大,可是威汗將軍心中卻不這麽想,相反的,他認為族人的巫力要是被有心人利用,族人將成為他的絆腳石。

於是,威汗將軍做下令人發指的可怕決定。

他準備了豐厚的盛宴犒賞族人,長年幫助威汗將軍的族民攜家帶眷前往赴宴,誰都不知道食物裏面下了毒,所有巫力較強的族人皆死於非命。島上只剩下年長者和幼童,威汗將軍為杜絕後患,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登島殺人。島上的首席女巫上算出這一劫難,犧牲了自己的性命,將詛咒轉化成族人保命的咒力,島上僅存的族人在威汗將軍的面前一個一個變成白虎,由人變成野獸,逃過威汗將軍的追殺,白虎一族的傳說由此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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